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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得周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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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得周末

然而宮侑註定這回是再次找不到人,桐月已經前往了東京,青城的隊伍在拿到個人獎項後也離開了.

事後宮侑依舊不知道他被北隊阻攔是因為角名....

等桐月忙完返回宮城時, IH排球項目早全部結束,後續的操辦由族人操心她可以卸下擔子。

另一頭回了兵庫縣的宮侑還對著這事遺憾,具體表現在常常掛嘴上,念念不忘。宮治不堪被擾,用暴力--最簡單的方式讓他閉嘴。

順手拿手機搜起桐月綾秋.

初中的時候有過一次搜索,是和宮侑賭她的職業,那會比賽結束看見了被記者包圍的人他兩才有關註。

結果是他們兩都猜錯了.

現在搜索竟然是身邊這人魔怔一樣抓著什麽鬼夢不放。

宮治把無語擺在臉上.

通過桐月的主賬號還能看見她的小號,大抵是對面沒想掩飾。

他點進指路的小號位置,躍於屏幕的是一些生活分享或者歌曲翻唱彈奏這類,是打眼一看就是個多才多藝的.

再結合谷歌上翻不到底的獎項和榮譽。

宮治佩服之餘眼神不覺落到一邊不太聰明的宮侑身上,他正憋著小話罵人.

嘖.

打死宮治也不相信宮侑以後會和桐月結婚,她和他?

這到底是誰瘋了?

"不行,春高我一定要先拿到聯系方式!"

宮治對此沈默,一時還真不知道該不該說…

社交軟件確實是可以發私信的。

算了,他做點好事,宮侑丟臉某種程度上宮治感覺也是自己丟臉,打定主意後他關了手機。

回程的路上桐月意外被一位青年攔下,自稱自己弟弟很喜歡她的聲音,油管上的視頻每天都有關註、他說的誠懇,條條是理。

桐月也就答應了簽名,寫上給這位初中即將畢業的粉絲.

唯一奇妙的是這位青年給她一種眼熟的感覺,但暫且還真想不起來,每天要見的人實在是太多了記人臉是個困難事.

按著對方要求簡略寫了兩句祝詞,到to的時候停筆.

" To 月島螢,月島姓,螢火蟲的螢."

桐月跟了幾筆後停手,擡眸仔細看了眼月島明光。

難怪這麽熟悉,原來是月島的哥哥啊,大概是之前一直有幾面的緣份,所以不陌生.

她這才明白眼熟的源頭。

但這麽說的話,月島以前也有關註自己的嗎?

遞交給眼前人時他再三感謝,很是高興地離開.

和月島瑩的性格很不一樣呢…

再回憶白鳥澤強化合宿時的事情,他也沒…

哦,桐月忽而想到公開小號身份是近兩周目開始的,白鳥澤時賬號還是保密的.所以並不一樣.

那會子月島應該不認識自己。

心裏不由感慨緣份的奇妙。

暑假將至末尾,氣溫攀升的惹人煩躁,直至天色靠近黃昏方能喘息一二.

日向遞上水給休息的桐月,兩人剛與公園的業餘球隊打了場比賽,雖然沒那麽專業。

他跳下臺階坐在桐月身邊,聊起自己的排球部今年有了三個初一生的加入,就是組完整的球隊還稍有困難,希望全中預選賽前能湊夠人.

話裏話外都很是樂觀。

她只聽著.

雖然能幫日向鍛煉基本功和陪他練習,但他校內的事情她並不能插手,這可不是簡單的事情.

從日向不遠的未來往前看,他也踽踽獨行良久,而桐月能做的是盡力而為。

兩人認識的也有一段時間了,日向現在還是個會覺得基本功冗雜,一心撲在成為王牌扣球這類打眼的目標上。

單純的很。

"綾秋姐”

“嗯?”

“你是打女排的嗎?你真的好厲害啊,剛剛那個,就是咚一下的發球好酷!”日向毫不掩飾自己的崇拜,亮晶晶的眼睛盈盈。

說起來每次都是自己在聊自己的,當然也有桐月不太愛對外交流的因素,所以至今日向忽然發現除了知道桐月的學校,其餘的知之甚少。

他想嘗試著知道其他。

“…啊,不是”桐月簡單的解釋了下自己的職業,不意外又收獲到他好多個厲害,超厲害。

這類的直白天然,某一方面她很是不擅長應對,難得的答不上來。

“再練扣球?"桐月很懂的抓起身邊的排球,借此阻止下了日向滔滔不絕的欽佩。

"好耶!"

日向跳脫得很,情緒更是積極靠多,天生的樂天派.

與他相處間更是輕松。

春高的第一輪預選青城不需要加入,因為IH的優勝位直接加入代表決定戰的十六支隊伍之一。

校內體育館開了中央空調,適宜的溫度供以成員活動,不至於悶熱的身處蒸籠.

十月末的比賽現在已經開始抓時間訓練中,尤其是與新入的一年級生.

"明天不來嗎?"花卷問完才喝水,眼神尤關註桐月的答案.

她最近更忙了,也就偶爾有空來一起訓練,大多數時候是見不到人的。

"這周六學校只有自主訓練啊…"桐月陷入思考,自己有和天童他們約定周末,也有答應過影山.

原本打算的周六和天童,周末找影山.

但計劃剛有變,周日需要出國一趟,青訓計劃的發布會必須參加,時間上還較趕.

不如合到一天好了.

反正都是打球,組兩個隊伍?

心裏想著,面上突然狡黠一笑,直匆勾盯著花卷和松川.

"…我怎麽感覺這麽不妙?"花卷摸了摸手臂嘀咕,保持警戒.

一邊的松川戳了下桐月的額頭,語氣散散"說吧什麽事."

桐月將自己的安排說完,還不忘拉上下場喝水的巖泉一起.四人討論的趨勢十分顯眼,看不過去的、也十分好奇話題的及川默默走近,裝作是經過.

沒等他聽完大概,巖泉他們表示同意,桐月低頭擺起手機問天童他們的想法。

"什麽什麽!在說什麽!"及川忍不住語氣一急.

花卷壞心眼的先吊他胃口,看盡及川的抓耳撓腮的郁悶,後悠哉悠哉地負責重述.

這套操作桐月很是佩服。

當得知明天這場練習賽請來了及川徹人生中最討厭的兩位對手,他沈默。

嘴硬地道了句不去,場上幾人都一副自然,哦了聲繼續聊天,關於校門口最近開了家新店.

完全沒有把他放心上!

及川強制地加入話題,改口自己要去,要打爆小牛若和小飛雄,戳戳銳氣.

老生常談的宣言,眾人很是習慣,巖泉對及川的幼稚送上了看不慣的拳頭.

及川站起要跑,很快就被制服。

"iwa醬!你真的太暴力了!不會有女孩子的啊嗚…"話都是不完整的。

花卷煽風點火地攏手喊了句" Nice kill "

跑遠躲避的及川遠遠傳來不滿的聲音,怒斥花卷看戲無情.最終他靠著躲在桐月身後,拿捏了巖泉。

笑鬧中冗雜無聊的基礎訓練也跟著結束,換上幹凈的衣物,再是一起回家.

日落盡頭的三三兩兩成群結隊。

“所以說開學作業做了沒?”

不知誰提了這一句,及川和花卷很是慌亂,他們都還沒打開,於是驚慌之餘忙算起時間。

松川和巖泉作為優秀學生,早早就完成了課業,至於桐月特殊的可以選擇不做。

“不行不行明天我就要開始了”及川蹙眉認真的下定決心。

“我今晚要開始補了”花卷覺得還是早點開始才是對的,然後借松川的來抄就好。

不過兩人還是頭疼的哀嚎。

與此同時,北一的加訓正好也跟著結束,影山收到了桐月的短信,回覆後轉頭告知身邊的兩位明天有沒有空一起。

“和及川學長他們還有....”

金田一震驚的有點說不上話,確認自己沒有看錯信息內容,聲音也提高了許多“白鳥澤的那個今年進了國家青年隊的牛若?好厲害…”

影山倒是接受良好,點點頭確認。他之前有過幾次和牛島碰面,也是桐月在場的時候。

金田一愉快的同意了和學長們交手,然後同影山一起看向沒出聲的國見英,兩人眼神都帶了點期待或者什麽別的。

總之…

國見被迫皺起眉,雖然是想去,但明天這個陣容一看就是會被打個落花流水且無比疲憊。

難得周末。

正常人都知道怎麽選擇。

“明天去綾秋家”影山補充說。

“唉!去學姐家裏會不會不太好?”金田一忍不住出口。

影山有點不清楚這個不太好是什麽意思,畢竟作為發小,他從小就往桐月家裏跑,從未考慮過這個話題。

直白的告訴金田一沒關系。

總之影山是一副肯定去的樣子,金田一思索下也不太想放過這個和前輩們交流的機會漸漸同意。

待兩人再看向國見時,少年意料外的答應下。

金田一依舊是表現的最高興的那位,情緒外洩。

三人一起回的家。

晚間影山尤有期待之餘,也想起了IH那天的事情,得知桐月正在和及川前輩談戀愛的心情很奇怪。

他那天明明鍛煉的次數和程度遠不及平時,可就是突然地被遏制住喉嚨,喘息的胸腔鼓著風刺痛,攪弄的一片空白。

潛意識想去找桐月的,不知道說什麽就是想見。

這個念頭完全侵略了大腦。

他匆匆告別了金田一和國見徑直往她離開的方向追去,找遍了體育館也沒有找到人,跑到館外的影山後知後覺的忙拿手機撥打。

“…小飛雄?”

聲音從背後傳來,影山反應極快的回頭。

桐月握著還沒接起的電話,身邊站著來接她的管家先生。

她詫異於影山此刻的神色著急,很少見的在他臉上看到了絲絲縷縷的慌亂,以至於會想到現實裏他狀況不太好的初三最後一場比賽。

唯一不同的是眼神聚焦,定點在她身上彌散不安。

在她還沒有搞懂這是什麽意思,猛地就被跑上前的影山抱了個滿懷,而這也是第二次桐月磕到影山的肩膀。

很顯然他還沒有學會收斂力氣,撞的她一懵。

管家先生極有眼力見的默默走開。

不等桐月上手拍肩,影山又松開了,一副做錯事的局促樣子,不知道從哪裏解釋,然後什麽都說不出口。

眼前的這個少年一向是憑著心意做事,單細胞得很,想一出是一出的完全是他自己後知後覺。

她忍不住笑了出來,“所以到底怎麽啦?”

影山撇過臉,少了點直視的勇氣。他現在雙手空空,最想的就是能有個排球什麽的轉轉,至少可以轉移註意力或者情緒。

要不然為什麽心裏會這麽亂糟糟呢?冷靜不下來,好煩。

但是…

“能不能不要和及川學長結婚”

陳述句語氣聽不出什麽,可結婚的字眼裏影山是看著桐月說出的,一字一句很是真切。

結婚?

啊…

上一次的對象還是佐久早,桐月錯亂了下,然後勾起唇輕笑。

初中的影山原來也是這樣想的啊,

“交往是交往,不等於結婚吧?你倒是想得美”

影山不知道該怎麽回應,於是搬出影山美羽,“是真的,是姐姐說的”

桐月莞爾,順手解開這個誤會,“我已經和及川分手了”

至於美羽姐說的她並不反駁,那就讓影山這麽認為也不是錯,以後他要是有喜歡的人…

桐月想的有點偏,但莫名又不想想下去。

這句話後被堵住的呼吸有了發洩口,他感受到了大賽後正式可以休息的一瞬間身體輕松。

後續桐月忙著趕去東京,話題也不了了之。

那時候的感覺到底是什麽呢?

影山拋著球,很想要搞懂這股捉摸不透的情緒,卻總抓不住。

比發球難多了…

隔日影山帶著國見和金田一上門,院子裏大家已經在準備拉起球網。

甚至於排球器材什麽的都準備齊全,某一方面來說也是歷經了這麽多周目桐月習慣準備的東西之一了。

這場練習賽不出國見的所料,果然從早到晚,各個都是體力怪物,毫不見底。

他心裏浮起一點後悔。

坐在庭院中的國見耷拉著眉眼,一副懶洋洋的模樣遠看開始四對四的場面。桐月只參與了上午的訓練,用過午飯後她就沒有繼續。

“要不要喝水?”

不知道少女什麽時候出來的,蹲在國見身邊,適當的遞上能量飲料。國見謝過接下,擰開喝了口,面前又多了顆糖。

他連著停擺在焦糖奶糖上,是他很早前買來送給她的那個牌子。

國見接了下去,沒選擇吃掉。

“可以去客廳休息”桐月指指沙發,並不是什麽要求他繼續加入。

“我想”國見知道桐月下午在忙碌自己的特訓內容,所以。

“我想看前輩的訓練”想了解。

桐月不假思索的答應。

“好啊,你要試試嗎?”

她指的是模擬器,起身間國見也跟著一起往裏走,順手把糖塞到了口袋裏保留。

他忽而又覺得果然還是來了比較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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